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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手玫瑰在新闻周刊__(好文章,值得一读)

二手玫瑰 摇滚接客





  “二手玫瑰”称自己为“中国最妖娆的一支民族摇滚乐队”,他们试图用最具冲击力的视觉和最新鲜的“概念”将崔健们推到“上一代”

  本刊记者/丁尘馨

  “二手玫瑰”的新专辑在1月上市了,主唱梁龙是个东北大汉,但他总以红袄绿裤或一身旗袍,满脸脂粉的艳俗东北大妞的姿势登场,妖娆而娇媚,演唱的结果通常是满场笑声。但梁龙说:“我相信听众回去一琢磨歌词,心里总会不那么舒服。”

  二人转与摇滚嫁接

  “二手玫瑰,接客”,这是梁龙在每一场演出前固定的开场白,也成了他们独特的招牌。称他们是中国摇滚目前正火的乐队并不为过,由日本NHK电视台组织的刚刚在上海结束的中日流行歌曲交流演出上,“二手玫瑰”是少数被邀请的中国摇滚乐队之一;去年3月,每年一次的“瑞士雪山音乐节”,他们是惟一的一支外国乐队。乐评人金兆钧认为他们是“近年中国原创摇滚中最出色最具潜质的乐队”。

  “二手玫瑰”在以另类为标签的中国摇滚中,仍是一支另类。在东北二人转的曲调中说唱调侃。唢呐,甚至笙等民族乐器在他们的歌曲配乐中发挥着奇妙的作用,加上现场个性的语言、夸张的表演和视觉冲击力极强的服饰,“二手玫瑰”就这样让人记住。

  在台下洗尽铅华的梁龙完全没有舞台上的夸张和妖娆,他说,“二手玫瑰”成立于2000年的8月,“二手”的意思是中国摇滚模仿照搬西方摇滚的现况,“玫瑰”代表诱惑。这是梁龙第三次闯北京,前两次分别是1997年和1998年,当年的他带着摇滚青年的愤怒、憧憬和一个曾叫“黑镜头”的重金属乐队的曲风从东北的齐齐哈尔到北京寻找梦想,三个月后,所剩无几的他狼狈而归。北京的落败使梁龙告别了重金属也暂时关闭了梦想,他潜回东北农村,寻找平静和新的灵感。梁龙说,是一个吹唢呐的孩子和东北农村的氛围使他“确定了东北二人转和摇滚相结合的风格”,带着22天里创作的十首新歌,1999年底,他第三次杀回北京。头三个月,他一边在酒吧打工一边寻找乐手,接着三个月,他们艰难地磨合梦想。

  梁龙仍然清醒地记得2000年8月在北京的豪运酒吧,崔健听完他们的演唱后对他说的话,“你们是我听到的演奏和配合得最差的一支乐队,但是却是概念最好的一支。现在的音乐玩的不就是概念吗?”乐评人黄燎原也认为,“‘二手’最突出的,就是把中国最民族的东西嫁接到了西方摇滚的身上”,同时黄燎原承认,强烈的视觉冲击力和夸张撩人的表演也是“二手玫瑰”如此短时间火起来的重要原因。而梁龙认为,清晰愉快,“给人思考”的歌词是他的歌能被接受的另一个因素。一首《大哥你玩摇滚玩它有啥用啊》,他自嘲调侃“摇滚是累坏了你的身子儿,还是累坏了你这个人儿”;在《允许部分艺术家先富起来》,他哼唱“允许我国的美人先富起来,允许我家的佣人先富起来”。

  梁龙认为“‘二手玫瑰’如果没有很好的音乐和歌词内容,光有一个概念和造型,别人是不会买你的账的”。

  中国的摇滚往哪开

  其实如“二手玫瑰”以强视觉效果造成冲击力的做法在国内并不是首创,早在2000年初,号称国内第一支视觉系乐队 “银色灰尘”乐队在京亮相,四个18岁到23岁不等的小伙子,把头发染成五颜六色,像女孩子一样施粉弄彩,精细的化妆,独具匠心的服饰,试图体现一种黑色凄美的气质和华丽妖娆的惟美;他们的紧身衣服紧紧贴在皮肤上,从任何一个角度你都能看清他们身体的轮廓。华丽、女性化的打扮,是视觉系的主要特征。在国内没有任何可参照经验的氛围下他们艰难地模仿着日本“视觉系”的一切,包括歌词、成员名字、舞台表现、服饰等等。也许走得太急,也许是模仿得太多,嚎叫唱片公司打算用重金打造的“银色灰尘”似乎没有获得他们想要的效果。

  说到“视觉系”,80年代初,在日本的千叶出现了一个叫X-JAPAN的乐队。他们继承了欧美80年代重金属的风格,同时更借鉴欧美摇滚的重妆并伴随着日本的民族性将其演化发扬成一种独特的造型美学——从此“视觉系”诞生。

  在“银色灰尘”之前,说唱组合CMCB算得上中国摇滚发展期较为典型的代表人物了,乐队7个人,都是20出头,时髦的打扮中带着野性和刻意的模仿:肥大的滑板服、厚底旅游鞋、光头、黄头发、耳环、鼻环……乐队主唱小鸥认为自己属于街头文化,好比那首叫《嘴上的功夫》的歌,通篇都是很口语化的歌词,甚至没有形容词,讲的也不过是些生活琐事。

  很长时间以来,中国的摇滚始终走的是一条刻板的模仿之路,似乎永远在摸索和跟随中跌跌撞撞走来。走过了崔健年代带着政治背景的乡土味的呐喊,1990年之后,西方的重金属、英式摇滚、流行朋克、电子乐、说唱,中国无数的摇滚乐队跟随西方摇滚发展史速生速灭。就如“子曰”唱曰:“搅和搅和掺乎掺乎,搅和搅和掺乎掺乎。”有人认为子曰是玩概念摇滚乐队的代表人物,还有人说,“二手玫瑰”很像以前的“子曰”。可是如果说“子曰”的音乐中还有一种沉重与苦涩的话,“二手玫瑰”则尽量去淡化这种沉重感。梁龙在解释他们的音乐为什么作出这样的选择时说:“艺术家只能提出问题,不能解决问题,所以我换一种说法,把严肃的问题变得玩笑化。”如果说“子曰”还在追问“光的深处,可有风吗?”、“今晚的夜空,可有星星吗?”那么“二手玫瑰”就是调侃“我们的生活往哪开,往幸福里开,往变态里开”,“混到北京我混没了牵挂,混乱了生活我混长了头发”。梁龙认为自己和“银色灰尘”也不一样,在舞台上,他们把自己打扮成旧上海舞女的样子,带来的是另一种视觉冲击效果。梁龙对此的解释是:“以身份互动,这样既可以以女人的角度谈男人问题,也可以以男人角度谈女人问题。”

  在经历了崔健式由红变白继而转成卫士的尴尬,有过不知所然地追随西方摇滚十余年后的幡然,在“银色灰尘”从CMCB和“子曰”的愤怒和说唱中蜕变之后,“二手玫瑰”试图用“土得掉渣”的东北二人转玩转曾经在中国最为另类的摇滚,也试图用轻松的调侃拂去那层愤怒的浮尘,剥下社会代言外衣的“二手”开始接客,而且不亦乐乎。可是如今走过视觉喧嚣的日本音乐界已经开始回归清新和民谣,那么接过客的中国摇滚又将去向何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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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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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手玫瑰的故事远不止这些
生活真的很难
热爱生活,讨厌拼搏;热爱生命,厌恶活着!!唱着国际歌奔向共产主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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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真的  我不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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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
我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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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最爱   最近一直听呢
中国最个性的乐队 绝对都是自己的东西
那个 银色灰尘  很仿 日本 的视觉乐队
看了他们很不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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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真的  我不喜欢

和你一样  不喜欢
 还想说点什么
............算了 打住吧[em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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银色灰尘的歌有够难听!——真的!——他们的嗓子不知道是如何发出的声音?
我再换一个角度说,视觉系,银色灰尘的视觉系,就是1套无聊衣服,1种单调妆,换角度和造型拍成的照片,不仅亵渎了摇滚,亵渎了他们自己,亵渎了人格,还亵渎了“视觉系”,打着中国唯一视觉系乐队的名称到处招摇过世,我当时看到的时候恨不得找个缝钻进去——被日本人看到,不知道会被怎么想——我当时就是这个想法
——恨呐!
We are fimaly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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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劲   还不如听秋天的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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