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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仍是冷”中国摇滚新生命——来自“冷血”的魅力

中国摇滚乐自破土以来就以一种反市场的状态艰难成长着,狭窄的传播渠道,畸形的商业模式,来自不同方向的误解与排斥使中国摇滚在经历了“唐朝”“黑豹”及“魔岩三杰”短暂辉煌后很快又一次走入瓶颈。于是,处于摇滚边缘的人群开始怨艾着“摇滚沙漠”文化桎梏的历史渊源和受众对摇滚文化的漠视,自己无谓地消耗、分崩离析,并最终渐弱消蜕……
实际上,摇滚在西方进入主流之前也以异类形态挣扎了几十年,只不过在自身的自然淘汰中坚持下来的那部分最终以摇滚乐本质的成熟文化表现顺理成章地获取了他们应有的位置,所以任何一种文化形态的存在、发展与消亡都有其历史与时代的必然,而中国摇滚乐内部的一些错误发展导向和仅限于形式上追求的误区则正是目前摇滚现状远大于外部因素的主因,从金属到朋克,摇滚仿佛只是一个时髦的面具,由各色人等摘来换去,空洞贫乏的文化内涵、晦涩如嚼蜡般的旋律加上混乱颓废的生活仿佛就是摇滚的实质……而当崔健、唐朝、黑豹、张楚、何勇这些我们仅有的慰籍也渐渐失去往日锋芒,我们只有期待又一次中国摇滚革命性的突破,又一批真正可以触动人心的新生代中坚乐队出现,1998年我们发现了“麦田守望者”,1999年我们发现了“瘦人”,2000年,我们屏住呼吸……

终于,紧随三叶虫之后,他们来势凶猛,从上古至今,在同样凄美的夜空下吐着令人心寒的舌信……在地下冬眠了8年之久的冷血动物乐队蓦然醒来,成为北京京文音像公司嚎叫唱片旗下又一支生力军,并于4月初推出首张同名专辑《冷血动物》。

其实“冷血动物”一直是北京地下乐队中独树一帜的主流力量,他们凌厉狠毒的现场演出,特立独行的生存状态使这只冷血动物成为中国贫瘠摇滚土壤中最引人侧目散发着异香的奇丽花朵。但是他们能够承担我们的期待吗?

也许长大8年的坚持已为我们说明了很多,极富人文色彩及生活力量的歌词和悦耳且具震撼力的音乐,“冷血动物”带我们到了一个只有他们可以建造的诺亚方舟,《幸福》《窗外》《循环的太阳》《雁栖湖》《墓志铭》……无不让人体味出其中厚重的沉淀。的确,“冷血动物”在残酷恶劣的气候中生存并坚持到今天,其间艰难与苦涩是其他人无法体会的。于是,我们必须来以另一种不同以往的角度来审视这几位“冷血动物”。消瘦、幽默、跳跃式思维及生活方式与他的音乐才华一样有名的发起人、主创、主唱兼吉他手谢天笑,来自山东随和乐观并大智若愚的贝司手李明,和自己的家乡贺兰山土地一样沉默与坚实有力的鼓手武锐……三位“冷血动物”用他们的生命,以三件原始的乐器,营建出低迷狂暴的音乐幻想,孕育出如“Don't Break My Herat”般的经典优美旋律,那是属于“冷血动物”的美学王国。

“冷血动物”的音乐蕴涵着令人吃惊的张力与爆发力,Metal、Punk、Ska、Hard Score、Grunge……各种风格的音乐都在他们的歌曲中体现到极至,从摧枯拉朽般的《绝症病人》到媚而不俗的《永远是个秘密》,从荒原诗色彩的《昨天晚上我可能死了》到简单流畅的《埋藏宝藏的地方》……“冷血动物”令人窒息,令人眩晕的节奏能轻而易举地冲破你心中最后一道防线,让你迷倒在他们突如其来的致命毒液中,和他们一起进入“冷血”的乐园。

“昨天晚上我可能死了,是怎么死的我也忘了,昨天晚上我忘了活了,是怎么活着我也忘了,什么能证明我活着,什么能证明我死了,天空中飘过的云朵,是不是我,是不是我……”“冷血动物”的音乐中隐藏着死亡的灰暗,乐队的名字也是谢天笑亲眼目睹别人当面将一条活蛇的头一刀剁下有感而得,也许就从那一天开始“冷血动物”逐渐在漫长的生活与音乐的磨练感悟中确立了自己冷酷扭曲的音乐风格,并最终走入成熟,仿佛李小龙的“截拳道”,淡化了冗杂的形式,简洁迅速,不经意间招招致命,给人以酣畅淋漓的无限快感。

公元2000年4月6日,“冷血动物”已彻底从地下醒来,他们的愤怒无法抵挡,他们的冷血令人颤栗,他们的血仍是冷,冷血的生命涅磐重生,踏碎层层壁垒,嚎叫而来!
我们那时尽管年少无知.太容易把欲望当成爱,其实最爱你的那个人,只有在懂得责任的时候才会出现.我们有的时候真该感谢生活,它赐给了我们这么多的磨难,人总是在痛苦之后才懂得生活的意义.相信我,我会给你带来快乐的.

对于冷血动物和谢天啸,说一个字都是多余的
只有听他们的歌,才知道什么是真正的人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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